利偉擅畫人物,他筆下的人物造型獨特,極富裝飾韻味自成一格,像《觀滄海》、《清涼世界》、《農家歲月》、《梅花香自苦寒來》等作品都是他常畫的題材,而每次重畫卻又大有不同,留給^極深的印象,讓人有許多回味。
他的導師杜滋齡先生贊揚其作品“筆墨清新,線條流暢,造型古樸中古有一種靈巧、生動,頗見傳統(tǒng)功夫。”還特別指出他在創(chuàng)作中“始終強調表現(xiàn)真、善、美的原則,堅持走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刨作道路。同時在藝術實踐中勤于思考,勇于實踐,所以不斷有新的作品問世。”先生的點評讓人信服,要不是如此,哪會每年都有新作面世,像《唐古拉老人》、《高原之秋》、《農家歲月》這樣充滿了濃烈生活情趣與反映時代新風的作品不正反映了畫家刨作的心路歷程。從他生活工作的東北長春到橫跨神州大地的喜馬拉雅,他跑了多少地方;走了多少路我無法統(tǒng)計,我只知道為了開闊眼界,為了感悟不同地域的民族風情,為了博采天地精華,他的足跡印遍了安徽,浙江、江西、山西、陜西、廣東廣西以及青海、甘肅,其驚人的創(chuàng)作毅力讓人折服,有時我不由得想,利偉還要走多遠?還要飛多高?
最近他又以“馬的系列”為我們呈現(xiàn)出嶄新繪畫風貌,著實讓人驚喜。自古畫馬高手歷代輩出,特別是當代悲鴻先生畫馬更是膾炙人口,在我認識的朋友中,廣西的鄭軍里,廣東的羅遠潛,河北的趙貴德,江蘇的趙文元,寧夏的馬建軍,東北的易洪斌都有不少畫馬的佳作,無論是描繪盛唐風采還是邊塞風情,無論是謳歌大漠雄風還是為歷代神駿傳神,他們都各領風騷,自成機趣,讓人稱道。我無意將利偉畫的馬與各家相比,只覺得他又為諸多璀璨中又平添了一段風采,盡管他筆下的馬還未達到出神入化之境,但其瀟灑與磅礴并存的氣勢足以令人刮目。
我讀過利偉“畫馬者說”,其中一段文字讓我印象頗深·“畫馬之初,徐氏悲鴻大師之作,自是日夜拜讀,心摹手追,再閱古今諸家之作,虛心理學,控討精微,汲取前人之經驗,吾如饑似渴。 ‘盡精微、至廣大,’ ‘外師造化、中得心源’, ‘畫貴在似與不似之間……’。至理名言,銘記在心。后遍尋真馬,每每遇之,如見摯友,前后瞻仰,諸般問候,長言短語,依戀不舍。吾曾松花江畔牽良駒,青藏高原尋寶騎,內蒙草原賞駿馬,彩云之南追神驥。也曾揚鞭縱馬,放歌長嘯,櫛風沐雨,江湖浪跡。”這是畫馬者的自白,也是畫家的心聲,從中不難讀出利偉的追求與甘苦,要想越眾關山,談何容易!然而利偉深知“畫內畫外,自悟心性,天造機遇,缺一不可,”故而堅持寂寞之道,寒宙苦讀。故而神行萬里,博采眾家,終成就了一番事業(yè),了卻了幾十個春秋的宿愿,我為他取得的成績鼓舞,并分享著“畫馬者”的快樂!
偶然得知,利偉也屬馬,難怪他與馬如此投緣。愿利偉畫馬日日精進,不求作寶馬,神駿,但愿為傳承華夏文化作一良駒!
二O一0年十一月晴明之日十川西黃龍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