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文畫筆下的《荷塘月色》
作者:馬嘯天
朱自清先生筆下的《荷塘月色》,以其樸素自然,含情脈脈的動情手法,呈現了平淡中的神奇和散文之美。
韓愈說“唯陳言之務去,戛戛乎其難哉”,去陳言不容易,要做到既新鮮又樸實自然就更不容易了。為了能以傳統中國繪畫的方式,完全的理解和再現朱先生的《荷塘月色》,一文兄用了一年的時間與朱先生在心靈上進行了溝通,在情感上與朱先生擁抱了他的《荷塘月色》,并以其特有的理解和創造力,將一篇優柔華美的散文在他的繪畫作品中完美的呈現了出來。
從夏夜眠眠到縷縷清香、為凝波碧痕、及燦燦月光脈脈淡云,舉手寧靜,擁攬清新。一文兄“嗅”到了朱先生筆下荷塘的特有風韻,以其畫筆將其朦朧之美表現的淋漓盡致,在清凈幽深的氣氛中,把觀者引到了往古的遐想,動靜結合,寓情于景,情景交融,流露著濃郁的詩情畫意。一文兄在理解了《荷塘月色》后的特定創作心情下,真正做到了情與景、詩與畫的自然融合。
徐一文兄所創作的“荷塘月色”系列與朱先生的《荷塘月色》實現了高度的統一和諧之美。而這種美又充分的應用在多種色彩和多種情調之中,表現了他追求“中和純粹主義”的散文繪畫創作觀,他在秉承了中國文人“溫柔敦厚”的審美基礎上,形成了他自己特有的審美趣味,同時也保持了朱先生的那種淡淡的喜悅和筆底的“余香”,一文兄的“荷塘月色”系列作品,在其靈魂深處驚人的與朱先生的靈魂擁抱在一起,使觀者自然而然地,慢慢的與其作品產生了慢慢的“共鳴”和慢慢的“回味”。如若評論其作品中的“真摯與親切”,就會感受到他那超然的表現力和極致的滲透力,如果評論其作品的品質,與今天美術界的混沌現象相比較,無疑的、必須的給予其登峰造極的肯定了。
丙申立秋后一日,嘯天馬襄寫于澄懷堂晴窗
徐一文,名徐洪文,字一文,著名畫家和詩人。1985年畢業于中央美術學院中國畫系,在校受到李可染,黃潤華,周思聰,盧沉,張立辰,郭怡宗,賈又福等老師指導。
現為北京理工大學設計藝術學院教授、藝術碩士生導師、中華詩詞協會會員。
我的散文繪畫觀
我的繪畫不是那種一揮而就的,我在創作之前也無法界定我筆下的作品是否能透出我的思考與情懷。因為我是唯美主義者的一員。
唯美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得到,心里不純靜,缺少一種純粹感是很難接近這種美的。繪畫的美到什么時候都是無法被人拒絕的,她似乎沒有什么“觀念”但確是樸素的,真實的表白。
我們如何用飽含中國傳統藝術靈魂的恰當手段為公眾創作出賞心悅目的體驗和欣賞的藝術美,并且使其獨具特色才是繪畫者所該追求的理想。
我一直著迷于色彩,但不是西方色彩方式的照搬,而是具有當下性的東方色彩元素,并以該元素來表現作品中的那種迷離、曼妙、朦朧、神秘的視覺效果,這種效果是從畫面中慢慢沁透出來的,是一種純粹的由內心深處發出的靈魂細語!因此,我不相信她不感人,除非你沒有做到最純粹!
我會盡量讓自己的作品完成的快些,似乎那樣更顯得多有才情。但筆下的畫作卻總是和我不夠配合,有點較勁,這樣的過程會隨著我的靈魂漸漸的進入到她的體內,當我們在各自的靈魂深處互相擁抱的時候,我才開始慢慢的得到了她的情愿與配合,隨后就是我與她那種慢慢的溫情種種開始了完全的體驗和溝通,我這時也開始真正的向她絮絮叨叨傾訴了……而這種傾訴在旁人看來,則會認為是一種“絮叨的磨嘰……不夠爽”!但你會慢慢的從個中體悟出她的趣味與品質,并使她慢慢地開始發散憂思,清涼與朦朧的意念。這意念不是那種直撲你面頰的細膩,更像充滿了柔情的絲緞一樣,輕輕地,慢慢浮過你的眼界與心田,令你欲罷不能。這就是我的繪畫。
徐一文
2016年7月于知荷塘